尼泊爾主題日|尋找一起共創的你

✨【尼泊爾主題日|尋找一起共創的你】✨

[Namaste,一起走一段文化的路]

我們正在籌備一場以「尼泊爾」為主題的限量活動,結合旅行故事、咖啡、香料、登山、手作與心靈片刻,希望邀請幾位有緣的你/你們一起共創這場特別的體驗。

📍 活動地點: Ontheway Cafe(台北)
📅 預計時間: 九月中~十月初之間(可一起討論最適時段)
🧩 目前開放合作類型包含:

  1. 🗺 旅行分享者|你曾在尼泊爾旅居、朝聖、登山、參與志工等經歷,有照片、故事、文物想與大家分享。
  2. 🫖 茶/香料創作人|會做Masala Chai 或香料飲品,想來共煮、分享你的版本或開小攤。
  3. 📿 手作人|創作與喜馬拉雅文化或旅行精神相關的手環、繩結、木雕、藝術品等。
  4. 📷 攝影/插畫創作者|想展出你與尼泊爾相關的影像、畫作或小誌。
  5. 🧘‍♀️ 靜心/頌缽 導引者|能引導10~20分鐘呼吸、簡單靜坐,協助大家感受當下。
  6. ☕ 咖啡創作者|曾帶咖啡到山區分享/有旅行濾掛設計/有尼泊爾風格飲品想法,歡迎共創。

🌿 合作形式彈性,可討論:
|純分享 / 展售 / 收費體驗 / 聯名商品 / 餐飲共創 / 攤位展示|
歡迎新朋友、有想法的創作者、品牌主理人、旅人,或你只是想做一場好活動的朋友。

📬 聯絡方式:
請私訊 IG: onthewaycafe2020或留言「+1 想了解合作」
也歡迎直接加我的 Line:alexpai183
(可簡單自我介紹+想參與的方式,我會盡快與你聯繫)

Ontheway Cafe|誠徵長期兼職夥伴

Ontheway Cafe 需要一位可以一起撐場的好夥伴:
能早起開門,也能傍晚一個人把咖啡機關掉、燈熄掉、拖完地說聲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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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願意陪你學,也相信你能獨立撐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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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寄履歷到:100ecoffee@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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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不急著找到很多人,
只想找到剛剛好的人,慢慢一起走下去。

你幫我們分享一下,
說不定那個適合的人,就是你認識的某某某 🌱

《失落航線:薄荷島的最後訊號》(小說)

前言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座島。

有人逃離,有人留下。

而有些人,甚至不知道它的存在——直到一杯咖啡,或是一張來自遠方的明信片。


十年前,一架航班在熱帶風暴中失聯,航跡驟然從雷達上消失。官方的調查早已結案,新聞與網路論壇的喧囂也隨之沉寂。對大多數人來說,那不過是歷史上又一宗冰冷的數字與座標。

但於我,這不只是一串冰冷的數字與座標。因為那架飛機上,承載著我的一位摯友——莉歐 (Lio)。

年輕時,我是一個遊走於世界各地的熱愛咖啡的旅遊者。我迷戀每一顆咖啡豆背後的故事,每一種沖煮方式所蘊含的文化。而莉歐,是那個總能將我對異國的好奇,轉化為一場意想不到的冒險的夥伴。 我們一起在陌生的城市迷路,在寂靜的山谷中尋找傳說中的咖啡產地,貪婪地品嚐著不同風味的咖啡,聆聽著當地流傳的神話與古老信仰。 直到那場飛行,她如同斷線的風箏,消失在南方的天空,而我,選擇在台北的一隅,用一杯杯咖啡編織著我的旅途記憶。


多年後,我在台北開了一家名為「Ontheway Cafe」的咖啡館。這裡不僅是我個人的停靠站,也是許多懷揣著不同故事的旅人駐足之地。每一杯端到客人面前的咖啡,都像是一段旅程的切片,承載著我曾經的風景和相遇。我試圖用咖啡的香氣,鎖住那些不安的靈魂,在緩慢流逝的時光中,尋求一絲平靜。

有時候,客人會好奇地問起店名的含義。

我會微笑著回答:「人生就像一場永不停歇的旅程,而咖啡,總能在每個轉角帶來片刻的溫暖。」


直到某天,一封沒有署名的明信片,帶著潮濕的海風氣息,悄然寄達——模糊的沙灘,翻湧的浪花,以及一行熟悉的筆跡:

「它沒有沉入海裡。真正的答案,在島的南岸。或許,那裡也有你從未品嚐過的咖啡。」


那一刻,我手中的咖啡豆幾乎滑落。莉歐的字跡,如同一個塵封已久的咒語,瞬間喚醒了我內心深處那份對未知世界的渴望。我知道,這不僅僅是關於一個失蹤朋友的線索,更像是一張通往另一個隱藏世界的入場券。

這不再只是一場單純的尋找。

這是一次穿越記憶與遺忘的旅程,一次對過去友誼的追溯,也是一個咖啡師對未知風味的本能探索。

而這次,當我再次背起行囊,離開熟悉的咖啡館,踏上前往南方的航班,

我尋找的不僅僅是一個答案,

更是為了理解,那些被咖啡香氣所掩蓋的,更深沉的連結與選擇。


「最好的咖啡,總是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被發現。就像最好的故事,往往隱藏在最深的記憶裡。」

——莉歐曾經在某個遙遠的咖啡莊園,對著夕陽這樣說。


第一章 薄荷島的晚風

那天早上,Ontheway Cafe 的玻璃窗上映出淺藍的天空。台北的街道還沒完全甦醒,手沖壺裡熱水傾瀉的細微水聲,與咖啡豆被磨碎的低鳴,在安靜的空氣裡顯得格外清晰。


我坐在靠窗的那張熟悉桌子,面前放著我的筆記本,以及那張邊緣已開始泛黃的明信片。

明信片上,是一片模糊的沙灘與海浪。背面,莉歐那獨特的字跡清晰地寫著:

「它沒有沉入海裡。真正的答案,在島的南岸。」


十年了。那場飛機失事,那段被時間塵封的失聯記憶,還有那個我曾以為再也喚不回的名字——莉歐。我曾說服自己,那些不過是歲月沉澱的回憶。直到這封明信片,一張薄薄的卡片,卻如同一道閃電,將沉睡的過去驟然撕裂,強力喚醒。


「今天咖啡味道有點不一樣。」一位每天準時報到的常客笑著說,打斷我的思緒。

我回過神,將心神從遙遠的記憶中拉回。

「『新豆子,來自尼加拉瓜。』」我隨口應道,目光卻忍不住掃過明信片。他點點頭,話鋒一轉:「『上週那個外國旅客說啊,你的店讓他想起東南亞某些島嶼的咖啡館。他說,這裡有股旅行者的氣味。』」

我笑了笑,沒多說什麼。或許,這股氣味正是那些我刻意壓抑的、流浪的靈魂留下的印記。


店裡的牆上,掛著幾張我年輕時旅行的老照片——緬甸寺廟的金頂在晨光中閃耀、蒙古草原上我與駿馬的剪影、尼泊爾蜿蜒的山路。還有一張,拍攝於菲律賓的某個無名海岸,照片中的莉歐背對著我,笑聲仿佛穿透照片傳來。


夜色漸濃,最後一名客人帶著咖啡的餘香離開。我關上玻璃門,清脆的碰撞聲在寂靜中迴盪。一陣晚風透過門縫吹進來,帶著一絲淡淡的鹹味,那是海洋的氣息,也是久違的召喚。我知道,這不是錯覺。沙灘、飛機、神像、島嶼——這些零碎的片段再次在腦海中浮現,變得異常鮮明。


我打開筆記本,指尖輕觸著頁面,那份對未知和歷史的渴望,隨著莉歐的筆跡再次被點燃。我曾試圖將這份熱情鎖進咖啡館的日常裡,如今卻明白,有些呼喚是無法被磨平的。我在空白頁上,用一種近乎古老地圖學家的嚴謹寫下:

行程:薄荷島。目標:南岸。尋找:FJ406殘骸與失落的真相。


幾天後,我將咖啡館的鑰匙交給信任的夥計,重新背起那只塵封已久的、曾在南美洲和中亞跟隨我無數個夜晚的背包。這次搭上飛往宿霧的班機,我的心境與過往截然不同。這不再是為了旅行,更不是為了逃離。

這是一場為了挖掘被遺忘的歷史,為了莉歐,也為了我終於必須面對的,關於「留下」與「守護」的終極問題。


第二章 消失的航班編號

島上的人不太愛說話,特別是當我試圖提起「FJ406」的時候。


早餐時我試著向旅館老闆娘詢問這個航班的事。她的笑容僵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迅速轉移話題:「先生,今天的風很適合浮潛,你要不要……參加團體行程?」那語氣溫和,卻帶著不容置喙的疏離。

我搖搖頭。

走出旅館後,我帶著地圖獨自往島南走。沿途的攤販、居民、甚至計程摩托車司機,都用一樣的表情對待我:客氣、但有距離感。彷彿我無意中說出了什麼不該觸碰的禁忌詞彙。


但我知道我沒看錯。昨晚那塊殘骸上的字跡清清楚楚,是「FJ406」。這串字母與數字曾在我腦中沉睡多年。當年新聞說這架飛機失聯於天候惡劣中,全機失事、無人生還。莉歐,是那趟航班的其中一位。

她說要去拍一部飛行紀錄片。臨行前傳來的訊息,字裡行間仍跳動著她那股天真而狂熱的勁頭:「我會帶回來整個天空的故事。」我一開始真的以為她只是晚回來。後來我才明白,有些人一旦離開,就不是「晚點再見」的問題了。

直到我收到那張明信片。那串筆跡,是我們當年一起旅遊時用來寫下小遊戲線索的風格,一模一樣。

這一切,不能只是巧合。


中午前我來到了一家沿海小咖啡館。點了杯黑咖啡後,我打開筆電,連上網路。網速不快,但勉強能搜尋。

我搜尋關鍵字:「FJ406」、「失事地點」、「未發現殘骸」、「航線記錄」。

出來的幾乎全是過時的新聞與冷卻的陰謀論討論串。然而,在一個早已沉寂的匿名論壇上,一篇舊貼文卻讓我心頭劇震:

「Sapang Laya 不是普通的禁林,那裡被當地人稱為『封鎖之地』。曾經有飛機迫降在那邊,據說還有人活著走出來……但從此消失。」

「當地人不敢靠近。據說森林裡晚上有火光,有人聲。還有人看見穿著空服制服的人影。」

那則貼文時間標記在七年前,作者名稱是一串無意義的數字,帳號也早已刪除。

我心臟開始狂跳。Sapang Laya——我昨天發現殘骸的地方。

莉歐,有沒有可能……真的曾經活著走出來過?


我在咖啡館對面雜貨店買了一罐驅蚊噴霧和幾瓶水,再次回到昨晚那片沙灘。

陽光下,金屬板上的字跡依然清晰,潮水已將腳印洗平,但我牢記著當時的方向。

我背起背包,義無反顧地沿著椰林與濃密的藤蔓向內走去。

這次我不只是為了確認殘骸是否屬實。

我想知道:莉歐,曾經從這裡走向哪裡?

而現在的她……又在哪裡等我?

我踏入林中,第一步,彷彿踏進了另一個與世隔絕的世界。


第三章 禁忌之地

我踩過濕滑而厚重的地毯苔,林子漸漸收緊,頭頂的枝葉濃密如蓋,只有斑駁的光線從縫隙中篩落。空氣中浮動著潮濕與腐葉混合的泥土氣味,帶著一種原始而壓抑的沉重。

Sapang Laya 的名字在島上幾乎沒人敢說出口,像某種不祥的符咒。可我現在,就站在它的邊界,深吸一口氣,將恐懼壓下。

沙灘那片飛機殘骸早已隱沒在身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越來越幽靜、也越來越神秘的森林。

我的腳步聲、昆蟲振翅的細微聲響、風吹過枝頭的顫音,都清晰得讓人毛骨悚然,彷彿被放大數倍。


就在我以為自己徹底迷路時,一道細微的聲音在左前方響起。

是鞋踩斷枯枝的輕微斷裂聲。

我反射性地躲入最近的樹後,屏住呼吸,心跳如鼓。畢竟我對這種追蹤與反追蹤的戲碼並不陌生,過去與莉歐在叢林中「尋寶」時,我們曾多次以此為樂。


沒幾秒鐘,一個背著包、穿著土黃色連帽外套的身影走進我視線。她似乎沒發現我,正低頭記錄著什麼。她走得很小心,每走幾步就停下觀察腳印,動作俐落而警覺,像個經驗豐富的追蹤者。

我不自覺往前靠近,腳下卻不慎踩裂了一根枯枝。

她猛然轉頭,眼神像刀鋒般凌厲,質問道:「你跟蹤我?」

「不,我……我只是……」我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我心想,這種開場白總是這麼的……缺乏創意。

她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語氣冷硬地打斷我:「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你是遊客?」

「我在找人。」我盡量讓聲音平穩,「十年前的FJ406航班,有個人叫莉歐,是我朋友。我收到一張明信片——」

她的臉色驟然一變,視線從我臉上迅速移到我背上的背包,警惕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顫動。我注意到她眼神中那抹轉瞬即逝的複雜情緒,這讓我的直覺告訴我,她知道些什麼。

「你說莉歐?」

我立刻點頭,眼中燃起希望:「你認識她?」

她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轉身就走,背影顯得有些匆忙。

我遲疑了一下,然後立刻追上她:「你真的知道她嗎?拜託,我來這裡是因為她可能還活著——」

她終於停下腳步,緩緩回頭,眼神深邃而複雜。她的目光掃過我,像是在評估著什麼,最終,那份警惕中透出一絲疲憊, 她只說了一句話:

「跟我來。別出聲音。」


我們穿過一段被荊棘與藤蔓幾乎徹底遮蔽的山徑,最後來到一處隱蔽的凹谷。她蹲下身,撥開枯葉與泥土,一塊斑駁的金屬片頓時浮現。

那是飛機機體的一部分,仍能辨識出上面的內部編碼與模糊的座艙標誌。

「這是他們掉下來的地方。」她低聲說,語氣裡透著一種超越年齡的沉重。

「他們?」我疑惑地問。

「整架飛機沒掉進海裡。部分艙體在這裡迫降。沒人知道,只有我們……留下來的人知道。」

我盯著她,一個令人震驚的念頭浮現:「你是……那架飛機的人?」

她搖頭:「不是。但我母親是。」

我愣在原地。


她坐在一塊嶙峋的岩石上,輕輕拉開背包拉鍊,拿出一本被磨損的筆記本。

「我母親是考古學者,當年受雇將一批文物空運至大學博物館。那些文物……並不是普通的東西。」

她翻開筆記,指著一張繪有奇異石像的圖畫,筆觸細膩,栩栩如生。

我湊上前去,仔細辨認著筆記上的圖案。那粗獷卻充滿力量感的線條,以及圖案下方幾近失傳的古老字符,讓我的血液隱約沸騰。我曾在大英博物館的私密文獻中見過類似的描繪。

「『Anito,一種古菲律賓靈信仰中的守靈神像。』」她低聲解釋,語氣透著敬畏與警惕:『人們相信它能庇佑村落,卻也能詛咒任何違逆它的人。』」

「所以……飛機失事,是因為……這個?」我難以置信地問。

她語氣平靜,卻字字珠璣:「封印被打破了,它不該離開這座島。」

我聽得頭皮發麻。這超出了我所有理性認知。但我過去在不同文化中接觸的古老傳說,讓我無法輕易將其歸為無稽之談。或許,這就是那些被人類「遺忘」的知識。

「莉歐也在那班飛機上。她如果活著……也知道這些?」

她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靜靜地看著我很久,那眼神中彷彿藏著無數的秘密。然後,她緩緩開口:

「跟我來。別出聲音。」她的手輕輕觸碰我的手臂,那份微涼的觸感帶著一種無聲的堅定,像是在說:相信我。


當晚我們在谷中搭了臨時營地。火光微弱,在黑暗中搖曳,將我們的影子拉得極長。我們坐在倒木上,沉默地吃著乾糧,空氣中瀰漫著濕土與草木的氣味。

夜色很沉,但她臉上的表情卻沒有被黑暗遮住,反而顯得異常清晰,帶著一絲固執的堅毅。

我試探性地問:「你母親現在……」

「失聯十年。但我相信她還在,只是不想讓世界知道她活著。因為守護,她選擇了隱匿。」

我沉默了。她看著我,忽然笑了笑,那笑容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卻又帶著一抹理解。她輕聲問:「你為什麼要找莉歐?」

我想了想,望向跳動的火光,說:「大概是因為,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未完成」的事情吧。特別是關於朋友,關於真相。 我不想像大家一樣,只靠新聞就判定一個人死了。我想知道她是怎麼選擇留下的——還是,她根本沒得選。」

她點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一枚舊吊墜,遞給我看。

那是個帶著菲律賓圖騰的小圓片,邊緣已經有些磨損。背面,赫然刻著三個字母:

L.I.O

我整個人僵住,心臟狂跳。這吊墜,這刻字……是莉歐的!

她看著我震驚的眼神,輕聲說:「我曾經見過她。七年前,她來過這裡,還救了我一命。」

我握著吊墜,冰冷的觸感卻無法平息我胸腔內劇烈如鼓的心跳。

莉歐——你真的還在這座島上嗎?


第四章 失落的貨艙

隔天清晨,霧氣還未完全散去。我們背著裝備,沿著森林中一條幾乎被藤蔓徹底吞噬的小徑前進。Isla 在前,我在後,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彷彿踏在薄冰之上。

「你確定我們要去的地方是什麼?」我低聲問,嗓子有些乾澀。

「貨艙。」她沒有回頭,聲音在寂靜的林間顯得有些空靈,「那尊 Anito 神像和所有封印符物,都載在那個貨艙裡。」

「你怎麼知道它還在?」

她停下來,轉身指了指前方的斜坡,目光深遠。

「因為我七年前就親眼見過。它一直在那裡,等著被發現。」


那是一個隱藏在深谷底部的斜坡裂口,巨大的藤蔓如瀑布般垂掛,遮蔽了大部分光線。我們沿著濕滑的岩壁小心翼翼地下降,腳下泥濘不堪,每一步都可能滑落。我的運動鞋幾乎無法提供抓地力,但長年旅行累積的經驗讓我在濕滑的環境中仍能保持平衡。

最後,我們來到一片塌陷的泥地前,視野豁然開朗——一架機身破裂、側躺在地的銀灰色貨艙,就這麼突兀地躺在林間,周圍被古老的樹木和藤蔓環繞。它不像是屬於這個時代的物件,更像是從另一個時空被遺棄在此。

我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心頭湧上一種複雜的情緒。


Isla 彎腰穿過一處窄小的裂縫,我緊隨其後爬進貨艙——裡面空氣濁重、溫度悶熱,還混合著金屬鏽蝕與腐朽植被的氣味,壓抑得令人窒息。

我們打開手電筒,光束掃過內部。

成排破碎的貨箱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各處,破損的封條與泡棉包材散落一地,有些箱子上還依稀貼著「博物館臨時存放品」的英文標籤,昭示著它曾經的來歷。

然後,我的目光鎖定在一個傾斜的鐵箱中——它靜靜地矗立在那裡。

一尊半米高的石像,模樣幾乎與 Isla 筆記中的手繪圖一致:無眼、無口,雙手交疊胸前,頭頂有刻痕如祭司冠冕,線條古老而樸拙。

但最讓我雞皮疙瘩的,不是它的外形。

而是——它像是在「看」我。

我移動手電筒的光束,它的「視線」也似乎跟著移動,一種無形的壓力悄然籠罩。

「這就是……Anito?」我低聲問,聲音不由自主地放輕。

Isla 點點頭,聲音壓得極低,彷彿生怕吵醒了什麼沉睡萬年的靈魂:「我們得小心。這可不是你以為的尋常歷史文物。它有自己的意志。」

她輕輕從包中取出一張泛黃的符紙,小心翼翼地捏在指尖,像是在進行某種古老的保護儀式。


我蹲下觀察那尊神像,在它底座一側,赫然有一道深深的劃痕。我用手指抹去灰塵,看見三個刻字:

L.I.O

我整個人僵住,一股電流從指尖直竄腦海。

「莉歐……她來過這裡。她還活著過。」我低聲呢喃,聲音中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

Isla 蹲下觀察那道刻痕,眉頭緊鎖,眼神複雜。

「她試圖留下訊號,提醒後來的人:這東西不能離開這裡。這是她的警告,也是她的守護。」

「為什麼?」我急切地追問。

她深吸一口氣,從包中拿出一張被塑膠保護的頁紙,那是她母親筆記的一頁複印本,顯然被珍藏了很久。

她緩緩唸出筆記的部分內容:

「Anito 並非單一神靈,而是島上守靈者的象徵器。當族人死去,他們的靈會寄附於神像內,接受守靈人代為照料。若神像離地、離島、離祭地,其靈無處棲息,變為遊魂,影響天候與心神。其所到之處,災厄將至。」


我聽得心神震盪:「你是說……當年那場墜機,是因為……這神像?」

「不完全是。」她眼神嚴肅,語氣凝重,「但神像原本是鎮守這座島靈氣與平衡的一部分。你可以想像它像古老的地磁儀,一旦被強行搬離,整座島的靈與氣場會徹底錯亂,導致災難頻發。」

「所以莉歐……她曾經親手嘗試將它放回原位?」

「她可能就是那時候回到貨艙,刻下這三個字母——也許是警告,也許只是告別,在最後一刻留下希望。」

她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顫抖。我看到她眼底那份難以言喻的悲傷,那份為母親與莉歐共同承擔的重擔,讓我不由自主地伸手,輕輕碰了碰她的肩膀,給予無聲的安慰。

「我母親的筆記中還記著一段傳說:

若神像離開三日,島上會開始出現『守靈試煉』——

這不只是外部的災難,更是對接觸者心靈的極致折磨。」


我身體一凜,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脊椎:「什麼意思?」

「如果你曾靠近神像太久,晚上會夢見它睜開眼。

那是一種信號——代表它已經選上你,成為它新的容器或宿主。」

她望向我,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卻又像一根冰冷的針,猝然刺入我心:「你昨晚……夢見它了嗎?」

我想起昨夜那段朦朧卻異常真實的夢境——巨大的石像緩緩睜開眼,瞳孔中映出血色的天空,一個模糊的人影靜靜地站在我身後。

我輕輕點了點頭,喉嚨有些發緊。

她眼神一沉,臉色變得凝重:「那你現在,不只是來找人了——你已經被牽進來了。這是你的宿命。」


貨艙外忽然傳來樹枝斷裂的巨大聲響,以及若有似無的竊竊私語。

「走!」她猛地抓住我手臂,力道之大讓我吃驚。「朝藤蔓最密的地方去!那裡視線最差!」我幾乎是反射性地喊道,同時用空著的手推開幾根擋路的樹枝,為她開路。 我們立刻退回裂縫,一路狂奔,向著更深處的密林衝去。

我邊跑邊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尊石像——

它仍然一動不動,靜靜地矗立在那裡,卻彷彿在無聲地目送我們,瞳孔深處,隱約閃爍著一絲血色的微光。


我們奔逃過濕滑的山徑,泥濘的道路幾乎吞噬了我們的腳步,最後狼狽地摔進一處山谷溪床,才得以停下腳步,大口喘息。

「他們是怎麼找到我們的?」我喘著問,嗓子裡滿是泥土的腥味。

Isla 倚著濕冷的岩壁,眼神凝重,臉色蒼白。

「他們一直在監視貨艙。他們想要神像,但他們不明白……這東西是活的,它會選擇主人,也會反噬那些妄圖利用它的人。」


我望著她,心中充滿疑惑。

「你母親……也是因為這個才失聯的嗎?」

她沉默良久,然後輕輕點頭。

「她留下來,不是因為飛機失事讓她別無選擇,而是因為她選擇守護。這是她作為守靈人的責任。」


夜幕再次降臨,我們在山谷中找了個隱蔽的石洞躲避。火光微弱,在洞壁上投下搖曳的影子。Isla 倚著我,我們彼此沉默,只有火堆中木柴燃燒的劈啪聲。

我輕聲問:「你還記得莉歐的樣子嗎?」

「她有笑起來會歪一邊嘴角的習慣。」她說,語氣中帶著一絲懷念,「還會做一種很難聽的口琴聲,說那叫『旅行的號角』,每次吹完都沾沾自喜。」

我笑了笑,腦海中浮現莉歐那頑皮的笑容:「她也對我吹過那種鬼聲。每次都說那是招喚好運的聲音。」

我們同時笑了,那笑容卻都帶著一絲苦澀。然後她忽然低聲說:

「如果她還活著……她一定還在這島上。因為她答應過我母親,會一起守護。」


我望向火光跳動的洞口外,黑暗中隱約可見叢林的輪廓——而我心裡第一次感覺到:

這不只是尋人。

這是一場穿越記憶與詛咒的冒險。

而我,已經踏進了神靈的影子裡,無可避免。


第五章 睜眼的神靈

我們在石洞裡睡得很不安穩,潮濕與不安在空氣中瀰漫。


半夜,我又夢見那尊神像。這次它不再是靜止的,而是緩緩抬起頭,雙眼在黑暗中緩慢睜開,瞳孔深處是模糊的人臉與燃燒的火焰。

我想大喊,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整座島嶼在劇烈晃動,石像中有人影緩緩爬出,一個接著一個,像是從地底爬出的古老記憶,每一個都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其中一個影子停在我面前。

她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吹出一聲極短、卻又無比清晰的——那個既熟悉又難聽的——旅行號角聲。那聲音帶著某種超越時間的呼喚,直擊我的靈魂。


我猛地驚醒,渾身冷汗淋漓。外頭天剛亮,林子中瀰漫著一層濃密的霧白,空氣冰冷而潮濕。

「做夢了?」Isla 的聲音從身旁傳來,帶著一絲了然。

我點點頭,沒有多說。她似乎早有所料,沒有再追問,只是默默地收拾著營地。


我們決定沿溪流再往山裡走。Isla 說那裡有個地方,或許是莉歐最後出現的隱秘地點,也是封印力量最為集中的核心。

「你怎麼知道她會去那裡?」我問,聲音帶著清晨的沙啞。

她轉頭望我,眼神深邃:「因為我母親最後的筆記,是她替她寫下的。那是她們共同的誓言。」

我愣住。

「你說莉歐和你母親……不只是見過,而且還一起行動?」

「不只是見過。她們曾是並肩作戰的夥伴。」Isla 的聲音帶著一絲驕傲,「我母親說,是莉歐救了她。莉歐擁有獨特的洞察力,能理解神像的古老語言。」


我們沿著逐漸收窄的溪流艱難穿行,四周植物濃密成牆,頭頂的天空幾乎被樹冠徹底遮蔽,只剩綠色的縫隙透出微弱的光線。

空氣變得異常涼爽,濕氣中夾帶著一種不尋常的沉重感,彷彿每一步都踏在古老的回音之上。


中午前,我們來到一處天然形成的圓形凹地。巨大的石塊堆疊成環狀,中心是一個低窪的祭壇結構。空地中央,有個像是被長年照料過的簡陋祭壇,上頭擺著幾塊岩片、一枚古樸的護符,以及一本被油布包裹的筆記本。

筆記本的封面,赫然寫著四個字:

封印日誌


Isla 輕輕撿起那本筆記,小心翼翼地翻開其中一頁。熟悉的字跡映入眼簾,帶著莉歐特有的筆鋒。

「Anito已覺醒。它不再只是容器,它正在尋找下一個承載者。如果我還沒回來,請記得:不要讓它上船,不要離島,將它永遠封印於此。」

筆跡歪斜,像是被書寫者在極度疲憊或某種緊迫的狀態下倉促寫下。

下方,清晰地署名:

——L.I.O


Isla 看著那串字母,眼眶泛紅,淚水卻沒有流下,只是一種深深的理解與悲傷。

「她……真的還活著過。她完成了她母親的遺願。」


我們正打算搜尋更多線索,身後忽然傳來一道低沉而堅定的女聲:

「別動。」

我猛地回頭,一位中年女子靜靜地站在岩石後方,手持一枚與祭壇上相似的古老護符,眉眼間透著一股飽經風霜的堅毅。她衣著破舊,身形瘦削,但一張臉——那雙眼眸,赫然與Isla有著幾分相似。

Isla 愣在原地,眼神劇烈顫抖,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哭腔:

「……媽?」

女子點頭,眼角泛著盈盈淚光,卻掩不住激動。

「我以為再也見不到妳了。」

她慢慢走近,顫抖著伸出手,輕輕撫摸Isla的臉頰,然後將她緊緊摟進懷裡。

那個擁抱,像是穿越了十年的等待與沉默,一點一點拼湊回彼此生命中缺失的片段,溫暖而堅實。


她叫 Lara。十年前飛機迫降後,她選擇留下,因為她知道:一旦神像離島,詛咒就會如同瘟疫般蔓延,毀滅這片土地。

「莉歐和我曾一起守護封印。我教她畫符,她幫我運送石像,甚至試圖親自封印那份力量。」Lara 輕聲說,聲音因重逢的激動而沙啞,「但有天她說要引開那些掠寶者,把假的神像帶走……我就再也沒見過她。」

「她是為了救你?」我問。

「也是為了守住島。她明白這座島的命運與 Anito 息息相關。」

Lara 望著我,眼神深沉而充滿智慧。

「現在,我們得完成她未完成的事。這是我們共同的責任。」


那晚,我們在簡易的營火邊準備封印儀式所需的符咒與護圈物資。Lara 從祭壇底下取出一塊封存已久的封印石與幾張泛黃的符紙,聲音低沉而莊重,細心地說明著古老的儀式流程。Isla 在一旁默默抄寫著,筆尖沙沙作響,而我……則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我真的能留下來嗎?」我問,感覺這一切都太過遙遠,卻又真實得可怕。

「你已經留下來了。」Isla 輕聲說,她的側臉在火光下顯得堅定而溫柔。

我點點頭。

Lara 忽然開口,她的聲音帶著一種古老的預知:「這東西不只是神靈,它會選擇人。如果它昨夜進了你夢裡,你已經無法完全脫身。命運已將你與這座島連結。」

我輕輕點頭,內心深處的掙扎逐漸平息。

「那我就留下來,至少……完成莉歐也會選擇的路。這是我們共同的旅程。」


深夜,當我們準備休息時,Isla 悄悄靠近我。

「謝謝你。」她輕聲說,聲音帶著一絲溫暖。

「為什麼?」我疑惑地問。

「因為你還願意相信莉歐可能活過,也相信我媽不是瘋子。你沒有像那些人一樣,輕易地放棄。」

我笑了笑,望向跳動的火光:「我相信你們,因為你們讓我想起我旅行的真正理由。不是為了逃避,而是為了理解,為了懂得更多。」

她忽然輕輕握住我的手,指尖微涼,卻傳來堅定的力量。那份微涼的觸感,伴隨著她手心的薄繭,讓我意識到她這些年來承受的重擔。我回握住她的手,感受著她那份看似纖細卻無比堅韌的生命力。

「你不會後悔來到這座島的。」


我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用力,回握住她的手,感受著那份信任與連結。

遠處林中,一道幽微的手電光忽明忽滅。在那微弱的光束背後,有模糊的影子正在移動。是人?也或許是……某種難以名狀的存在,正悄然逼近。我們緊緊相握,像是在這無邊的黑暗中,尋求著彼此唯一的光源。

封印儀式,必須在天亮前完成。

而這座島上的聲音,已經開始清晰地醒來了。這一次,我不只有莉歐的呼喚,還有身旁這個女孩,她那份毫不動搖的守護。


第六章 島嶼的選擇

天色未亮,東方天際剛泛起魚肚白,我們便動身前往真正的封印地點。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濕氣與泥土的芬芳,伴隨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Lara 帶領我們繞過崎嶇的小徑,深入到島上最古老的區域——Sapang Laya 的心臟,

一座隱匿在濃密林蔭中的天然石谷。谷中遍布著苔蘚覆蓋的巨石,顯得古老而莊嚴。

「這裡原本是祭師居住的地方,也是封印儀式的唯一合法場地。」她邊走邊解釋,聲音在寂靜的谷中迴盪。

「合法?」我疑惑地問。

「對靈來說,地是界限。在錯的地方封印,它不認帳,也無法真正發揮力量。」


我們花了一上午時間準備儀式:Lara 仔細地重繪封印符陣,我和 Isla 則合力埋設鎮石,並清理中央主神像的位置。Lara 說,這一切必須在日落前完成,否則神像將會重新睜眼,力量便難以再控制。

我和 Isla 合力抬出那尊 Anito 神像,小心翼翼地將它安置於中央的祭壇上。神像仍然靜默無聲,但它散發出的氣場,卻如同無形的重力,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

「莉歐曾幫我完成前兩次臨時封印。」Lara 輕撫著神像冰冷的石面,「但每次都撐不了太久,因為它需要永久的歸宿。」

「她最後一次離開,是為了引開那些妄圖竊取神像的掠寶者。她對我說:如果我沒回來,就幫我完成這個結尾,讓 Anito 歸於平靜。」

我望著她們,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然後重重地點頭。

「今天,就讓我們替她完成。」


封印儀式進行到一半,遠方忽然傳來低沉的腳步聲與嘈雜的樹枝折斷聲。林間樹影搖晃,一群人影漸漸逼近。

Don Emilio,那個充滿威脅的身影,終於現身。

他披著漆黑的雨披,神情如島嶼的陰霾般沉重,在他身後,跟著三名手下,各自背著閃著寒光的工具與武器。他們的眼中都閃爍著對力量的貪婪。

「你們可真有毅力,我找你們找了整座島。」他低沉地說,聲音中帶著一絲玩味。

「你應該走了。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Lara 站起身,將 Isla 護在身後。

「我來,是拿回屬於我們家的東西。」Emilio 輕蔑地笑了笑,目光落在神像上,「我父親當年曾是『守靈人』,你知道嗎?他死前跟我說,這東西要鎖起來。可我知道,他錯了。真正的力量,在於釋放和掌控。」


他轉頭看向我,眼神中充滿了某種惡毒的優越感。

「你是莉歐的老朋友。我也見過她。她很有信念,只可惜,她選擇錯邊了。她愚蠢地想封印它,而不是駕馭它。」

我指節發白地握緊拳頭,怒火在胸中燃燒。

「她選擇留下,不是錯。她只是……不跟你走,不選擇你那條通往毀滅的路!」

Emilio 沒有生氣,只是搖了搖頭,嘲諷地笑了笑。

「那她死了,你還活著,差別就在這裡。活著,才能掌控一切。」


他命令一名手下靠近神像。那人從背包中掏出一塊包裹的斷片,準備觸碰。然而,當他靠近神像時,卻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驚叫,猛地甩開手中的物體,踉蹌後退。

「它在我腦子裡——眼睛!祂在看我!」他雙手抱頭,痛苦地尖叫著,眼神失去焦距。

他狂亂地跑入林中,尖叫聲在風中逐漸遠去,最後消失不見。


Emilio 的臉色陰沉,一言不發,轉頭看向第二名手下。

那人已經嚇得渾身顫抖,放下手中的工具,緩緩後退,聲音帶著哭腔:「老大……這東西不能碰……它會吃人,我不幹了……」

Emilio 冷哼一聲,拔出手槍,毫不遲疑地開火。

砰!

槍聲在谷中迴盪,男人應聲倒下,鮮血迅速染紅了泥土。


第三名手下呆立當場,雙目渙散,彷彿魂魄被抽走。他忽然像發瘋般跪下,朝著神像叩頭,口中喃喃唸出古老的菲律賓語,語氣中充滿了恐懼與乞求:「Anito… patawad… piliin mo ako…(Anito… 請原諒我… 請選擇我…)」

然而,他的身體突然僵住,雙眼上翻,整個人像被抽乾了靈魂,變成一具僵硬的石像。


Emilio 的嘴角勾起一絲病態的笑容,他慢慢走進封印圈。

「現在,輪到我了。」他張開雙臂,帶著一種狂熱的姿態,伸出手觸碰神像,「我來完成家族真正的使命——讓你甦醒,讓你跟我走,主宰這一切!」

Lara 驚叫:「退開!你這是在自取滅亡!」

Isla 舉起護符,想要阻止,但太遲了。

Emilio 的手,帶著一股勢在必得的狂妄,貼上了神像冰冷的額頭。


轟隆!

一道耀眼的光柱自神像頂端直衝雲霄,將整座山林照得亮如白晝。狂暴的能量炸裂開來,空氣劇烈震顫,周圍的草木應聲倒伏,泥土與塵埃漫天飛揚。

Emilio 整個人被定格在光柱中,他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石化般龜裂,眼神中從狂熱變為極度的驚恐與不解。

「我……我是你選中的人……!」他發出最後一聲絕望的嘶吼,聲音被光柱吞噬。


就在光柱將Emilio徹底吞噬的瞬間,那尊古老的神像竟緩緩睜開雙眼——在它漆黑的瞳仁深處,我分明看見了莉歐那雙帶著淺笑的眼睛。那不是恐懼,而是一種深遠的平靜。

接著,Emilio 的身體在光柱中徹底炸裂成無數碎石與塵埃,什麼也沒留下,彷彿他從未存在過。


狂風漸止,光柱消散。一切歸於沉寂。

Lara、Isla 與我同時跪下,雙手按住地上古老的護符,齊聲唸出莉歐筆記中記載的封咒。

神像緩緩閉上雙眼,安靜地落座於封印中心的祭壇上。它再次歸於沉寂,卻不再帶著那股壓抑的氣場。

一切,終於完成。一場持續了十年的錯誤,在這一刻得到修正。


傍晚,回程路上,夕陽的餘暉透過林葉,灑落斑駁的光影。林間的空氣異常清新,彷彿連空氣都經過了淨化。

「你會留下嗎?」我輕聲問 Isla,看著她被陽光染紅的側臉。

Isla 望向遠處被森林環繞的封印地點,然後轉過頭,眼神堅定。

「這裡是我母親的責任,現在也是我的。這是我的家,也是我選擇的歸宿。」


我點點頭,心中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釋然。

「那我就回去,把莉歐的故事說給世界聽。讓更多人知道,有些真相,不該被遺忘。」

她看著我,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輕聲說:「閉上眼。」

我照做。

她輕輕地吻了我。那是一個短暫卻深刻的吻,沒有隻字片語,只有海風輕拂的沙沙聲,以及我們彼此狂亂卻又真實的心跳。那個吻,像是一種無聲的承諾,將這座島嶼的秘密,以及我們的連結,永遠烙印在我心底。


回到港口時,我站在船尾,看著薄荷島的輪廓在夕陽中逐漸遠去,被海霧漸漸吞噬。

風中,我彷彿又聽到那聲熟悉的旅行號角。這次不再是夢境中的模糊,而是清晰地迴盪在耳畔,帶著一種解脫後的輕鬆與豁達。

莉歐,你該知道:我們完成了你未完成的事了。

你守住了島,我會守住你的故事。

這份連結,不會因距離而斷。


第七章《聲音仍在》

回到台北後的第一個清晨,我是在店裡醒來的。陽光透過大片玻璃窗灑進來,將 Ontheway Cafe 照得通透明亮。磨豆機發出熟悉的低鳴聲,手沖壺裡水線穩定落下,空氣中飄著淺焙豆獨有的果酸與木質香。


我坐在我那張習慣靠牆寫字的座位上,面前的筆記本上,赫然寫著「薄荷島」三個字。筆尖輕輕劃過,在下方寫上「完結」。

我從沒跟客人講過那段驚心動魄的故事。

有時會有人指著牆上那張我與莉歐年輕時,在菲律賓無名海岸拍下的泛黃照片問:「這是哪裡的海灘?看起來很美。」

我只是笑笑,輕描淡寫地說:「一個很遠的地方。」

他們不會再追問,這很好。因為有些故事,是寫給懂得停下來喝一杯、也懂得傾聽世界聲音的人聽的。


有一整週,我反覆夢見莉歐。

她坐在戶外的木椅上,喝著冰美式,台北的陽光曬得她額頭發亮。她仍是那副慣常的壞笑模樣,帶著一絲狡黠,一邊吹著她那讓人生厭、卻又無比熟悉的旅行號角,一邊看我擦拭著桌子,眼神中充滿鼓勵。

「你現在變成咖啡師了?」她笑問,聲音帶著清脆的笑意。

我笑著回應:「比跟你爬山安全多了。而且,這裡有溫度,有故事。」

她舉起杯,杯中冰塊輕晃,清脆作響。她說:「你找到了島,現在也得學會留下。用你的方式,繼續旅程。」


我在店裡角落的小旅行櫃中,擺放了那次從島上帶回來的幾塊石片、那本被塑膠保護的筆記複本,以及莉歐留下的護符。沒有人知道那是什麼,但總有人會停下腳步,好奇地看上幾眼。它們靜靜地訴說著一段無聲的歷史。


有一次,一個看起來像大學生的陌生女孩,好奇地指著那些物品問我:「這些是你旅行帶回來的紀念品嗎?感覺很有故事。」

我點點頭:「嗯,一段聽起來像小說的記憶。」

她笑說:「那你下次去旅行,記得寄張明信片回來。」

我回答她,目光落在莉歐的護符上:「如果有明信片,我只寄給能相信夢會說話、也相信世界不止一種版本的人。」


當夜深,最後的客人散去,店裡的音樂關掉的那一刻,我偶爾會聽見。

像是某人用口哨輕輕吹了一聲低低的、難聽的號角聲——然後一陣微風從玻璃門的縫隙中穿進來,輕柔地吹動風鈴,發出清脆的微響。

我知道,那並非幻覺。那是這趟穿越時間與記憶的旅程,留下的最真實回音。是莉歐的祝福,也是這座島嶼永恆的低語。


這裡是 Ontheway Cafe。

一間讓你在「路上」的咖啡店。

一段還在繼續的故事。

莉歐,你守著島,我守著這裡。

等下一位旅人,也聽見那聲音,開啟屬於他們自己的篇章。

薩爾瓦多國寶-帕卡瑪拉咖啡豆(Pacamara)

推薦豆:薩爾瓦多 聖安娜莊園 日曬 帕卡瑪拉種 (Salvador Santa Maria Natural Pacamara )

蝦皮賣場 https://reurl.cc/A8Al03

帕卡瑪拉是什麼咖啡豆?

帕卡瑪拉咖啡豆的父母是阿拉比卡種的“帕卡斯(Pacsa)”與“馬拉戈吉貝(Maragogype) (俗稱象豆)”配種而成,父親“帕卡斯”是波旁的變種,由薩爾瓦多Don Albertrto Pacas 於1949年在他所屬的莊園內發現,由他的名字命名“帕卡斯”;母親馬拉戈吉貝(Maragogype)是鐵比卡的變種,又名象豆,是因為它的果實種子非常巨大,產量不高,但風味表現卻是不錯。

薩爾瓦多咖啡研究機構初想要結合兩個品種的優點,該機構於1958初始配種成功,但卻花費了約三十年的科學研究才能大量穩定繁殖,一直到1980年代晚期才開始讓當地的農民種植,其命名是取自“帕卡斯”及“馬拉戈吉貝”英文名稱的前半拼音命名而成。

帕卡瑪拉這個超級混血兒,因這風味並不常見且具獨特風味,有時出人意表的迷人,是一種不容錯過的咖啡。

中美洲”薩爾瓦多”的咖啡

薩爾瓦多是中美洲一個多山的小國,雖然產量和其他國家相比少了許多,但是其山脈和火山為土壤提供了營養豐富的土壤,並為咖啡的生長提供了足夠的海拔高度,太平洋海風提供薩爾瓦多咖啡農得天獨厚的栽種優勢和多樣化的風味表現,目前在許多杯測競賽中的常勝品種帕卡瑪拉Pacamara就是產於薩爾瓦多。

薩爾瓦多”聖安娜莊園”的咖啡

聖安娜莊園(Santa Maria)莊園來自薩爾瓦多聖安娜火山(Volcan de Santa Ana)。這些莊園的咖啡豆是考量環境永續發展方式生產,其採用濃蔭咖啡的傳統,可在保持和促進該地區的生物多樣性和生態豐富性,並透過莊園主與當地咖啡農辛勤工作與照顧,產出有效地生產高質量的產品;該莊園的生產咖啡相當傑出的並且非常富有層次風味,展現水果,焦糖和巧克力的香氣。因為其獨特風味,可能需要多喝幾杯才能充分欣賞該咖啡所有層次風味!

手沖咖啡–熱水溫度怎樣決定?

不懂咖啡的時候,總覺得沸水滾燙淋在咖啡粉來沖煮,就是熱水溫度最好的選擇,因為一杯熱騰騰的咖啡,讓我想到「再冷,也要跟妳喝杯咖啡」,這代表一種幸福,一種快樂。

開始進入手沖咖啡世界後,不管是實際學習或是網路文章教學.絕大都從92度C水溫上下開始調整,其熱水溫度法則,不外乎就是溫度越高,萃取成分越多,但溫度高易過萃,很容易出現苦味,溫度低則會酸味明顯;也因如此,總自己為是的認為溫度高再搭配好的手法,才能完整呈現並萃取咖啡應有的風味,但一杯好咖啡呈現不只有水溫,還有咖啡產地、處理法、烘焙度、粉的研磨度、萃取比、萃取時間等。

去年參加一些手沖比賽,該時期因前輩們無私的指導,讓我於學習過程中不斷成長,此時熱水溫度是往90度C以下走,而非在92度,甚至我在第二場比賽時,中烘焙的咖啡豆調整到85度C,得到不錯的成績,該場第一名選手,還分享他三段式水溫的沖煮法,與台北某知名咖啡廳設定了三種不同水溫的手沖壺沖煮,有異曲同工的獨特技巧。

上個月,讀了日本咖啡大師田口護新書「咖啡大師的美味萃取科學」,書中很多理論,老實說我還是需要再消化,因與我以往認知有所不同,但是他在熱水溫度上的描述,卻是更往下走,深烘焙甚至用到75度C ; 使我近日有空手沖咖啡時,也開始嘗試調整水溫沖煮,得到的效果其實非常不錯,真的讓咖啡喝起來更為純粹,雜味減低,變得比較平衡,同理也可以套用在「耳掛咖啡」上,或許您再下次沖煮時,試著可以把水溫調低一點玩玩看。

講到水溫這件事,順道提一下,咖啡合適品嚐溫度;絕大部分人認知,「咖啡就是應該要熱熱喝才好喝」,但實際上,好的咖啡在不同水溫變化下,會有不同的風味及口感, 太燙喝時,因熱水麻痺舌面的味覺,感覺較遲鈍,但此時可以試著聞聞咖啡的香氣,待水溫稍為下降些再開始品嚐,再依照水溫變化感受,由苦甜到酸甜與平衡,絕妙滋味會讓人沉靜快樂旅行時空裡,是有多想旅行的虛無飄渺幻想;但冷掉的咖啡,真的考驗烘豆師與沖煮師的技巧,若此時喝到不好的雜感或澀感,這一杯咖啡可能就有改善空間,下次喝咖啡時,細細品嚐,來個快樂時空之旅吧。

咖啡大師的美味萃取科學書中『巴哈咖啡館』,溫度原則供您參考:

  • 深烘焙,用略低溫(75~81度C)或中溫(82-83度C)萃取。
  • 淺烘焙,用中溫或略高溫(82-85度C)萃取。
  • 86度C以上:溫度過高。出現氣泡,膨脹過度,表面裂開,導致悶蒸不完全。
  • 84~85度C(適合淺、中焙)。略微偏高。味道強烈,苦味明顯。
  • 82-83度C(適合所有烘焙度)。合適的溫度,味道均衡。
  • 75-81度C(適合深焙)。略為偏低。苦味被抑制,變成失衡的味道。
  • 74度C以下:溫度過低。鮮味無法充分萃取出來,悶蒸不完全。

新豆介紹-夜之羅浮宮安提瓜

☕️瓜地馬拉 安提瓜 水洗(E3),安提瓜一直是100%E 熱賣豆,上一隻豆在上月售完後, 無縫接軌選了一個新產季的安提瓜水洗,除了安提瓜花香調性外,帶有奶油榛果口感,口感豐富,尾韻由長,對咖啡老饕來說絕對不能錯過。

🎈咖啡豆源及以下介紹來自「豐潤有限公司」

安地瓜產區 – 貝拉卡摩那莊園 – 波旁300

Guatamala Antigua Bella Carmon BOURBON 300 SHB EP Washed

規格:SHB EP
品種:波旁300 Bourbon 300
產區:安地瓜地區
海拔:1,600 – 1,800m
精製方式:水洗處理法
參考風味:細膩花香、烤布蕾甜香 、甜橙、奶油榛果、 口感豐厚、尾韻悠長 規格:SHB EP/水洗處理法

【波旁300】

波旁300 (Bourbon 300) 原名為 Bourboncillo/ Bourboncito,為波旁的變種;外觀和一般的波旁種比起來更為矮小,體型與卡杜拉caturra類似,但比卡杜拉caturra還小且產量更高,不僅有乾淨的柑橘香氣及強烈的甜感,也帶有烤布蕾般的風味。

【莊園介紹】

  踏入所謂的貝拉卡摩那莊園之前,入口的右側有著Bella Vista(貝拉畢斯塔)處理廠招牌迎接。耳邊時不時傳來的鳥叫聲,如叢林圖畫般的風景,此刻想停留在這彷彿叢林般的咖啡園中,不禁令人想在這多待上好幾天,充分吸取這裡的芬多精!!
  這個村莊被Fuego(富埃戈火山)、Agua(水火山)及Acatenango(阿卡特南果火山) 三座火山所包圍,近期瓜地馬拉火山發生爆發,就是鄰近於安地瓜產區及阿卡提南果產區附近的Fuego(富埃戈火山),死傷卻是難以數計,而在這樣的活火山周圍種植咖啡,需要相當大的勇氣,莊園土壤擁有豐沃的火山土壤,讓這裡非常適合種植咖啡,任誰沒想過如今這麼美麗的莊園及處理廠,曾也被火山爆發時的火山灰摧殘至不堪使用過,經過長時間慢慢的修建直到現在,放眼望去可看到莊園規劃上相當乾淨整齊,當你在這處理廠,看不見滿天凌亂的管線,因全部都已地下化,透過水將咖啡果實帶到另一頭進行處理去皮、水洗處理等… 
La Folie在法語中帶有花香強烈、花神的意味,莊園裡面還有一棟高級小木屋,小木屋下方有個咖啡櫻桃收貨專用儲存槽,工人會將貨車上的咖啡紅櫻桃一袋袋拖下車後便倒入儲存槽中存放。
  來到他們規劃的咖啡櫻桃曝曬場,遠看像是金黃色的梯田,每一小塊黃金田都有自己專屬的標籤,並且有專門的巡邏人時刻記錄當下曝曬的溫度,若這一區塊溫度超過一定標準時,會將帶殼咖啡豆移動至溫度適當的地方繼續翻曬,看著工人拿著拔子不定時不停地翻動,這動作可以使咖啡櫻桃曬得更均勻,而遠遠看有座正在施工擴建的溫室棚架乾燥『黃金屋』,這黃金屋裡面滿滿金黃色的帶殼豆,每一個曝曬欄都是訂製而來,每個重達20~30公斤,每次翻動必須要有2個人合力幫忙換層才可完成,每排都有6層高,剛去皮水洗發酵處理好的咖啡,會先放置最下層,接著陸續不斷的往上放置,直到最上面一層曝曬到適合的水分後,就可以包裝另外存放,莊園陸陸續續引進各種品種提升風味,此外這次不例外的也有將這樣的好東西帶回台灣給各位品嘗。

新豆介紹-橘之塞維亞耶加雪非

☕️伊索比亞 耶加雪非 非洲之星 蜜桃耶加 水洗(E2),詢問度很高的耶加雪非,經過多方尋豆,選擇非洲之星的蜜桃耶加,除了耶加雪非柑橘調性外,入口可感受到蜜桃的甜感,尾韻帶點大吉嶺紅茶的香氣,個人覺得酸甜平衡,喜歡帶點酸的朋友,不能錯過喔~

🎈咖啡豆源及以下介紹來自「豐潤有限公司」

非洲之星 – 耶家雪夫蜜桃一級  

Ethiopia Star Yirgacheffe G-1 Washed

品 種 : 原生種 Heirloom
等 級 : G-1
產 區 : 耶加雪夫Yirgacheffe
海 拔 : 2,000 ~ 2,050 m
精製方式 : 水洗處理法
參考風味 : 莓果、柑橘、大吉嶺紅茶、精緻的酸度、桃子甜 

規格:Grade-1/水洗處理法

非洲之星為衣索匹亞知名的咖啡出口商,除了擁有自有品牌,也擁有自己的處理場,於2008年開始由第三代Heleanna接手。創辦者Yanni Georgalis 自12歲開始接觸咖啡產業,主要工作為印製麻袋跟秤重包裝。於1972年創立非洲之星公司,並推廣自家咖啡,剛開始的創業過程十分艱辛,為了因應多變的咖啡市場,非洲之星不僅在自行開發的農田不斷試驗,更加琢磨種植的工藝與方法,到最後的烘焙技術,目前已經可以完全的掌握整個流程。

衣索匹亞其中之一產區-耶家雪夫(Yirgacheffe),在全世界喜愛喝咖啡的人中有相當高的人氣。在地的業者為了維持高品質的咖啡豆,從肥沃的土壤所種植的咖啡豆中嚴選後再收購更優質的咖啡生豆。

  衣索匹亞生豆的分級制度不在於豆目的大小,而是以處理法來作區分,傳統是以G1、G2為水洗處理法,G3、G4、G5則屬於日曬處理法,每個不同產區的生豆都有自己獨特的風味,所以不見得G2會比G1來得差;衣索匹亞政府為了使交易更加公平、透明,在2008年時成立了Ethiopia Commodity Exchange(簡稱ECX),各產區小農將處理好的咖啡送至此交易所,會再進行嚴格的杯測區分咖啡等級,不管是水洗還是日曬皆有G1~G5的等級。

來杯青春期的咖啡吧~

☕️咖啡剛烘好新鮮,最好喝!?

前幾日常買「100%E咖啡」的一個朋友回饋,她於9月初購買的伊索比亞”水仙”,到貨時馬上新鮮開封進行手沖,當時覺得香氣不足,直覺買到雷了,就放著沒再喝,十月連假時,無聊再把它打開來手沖,此時香氣四溢,口感滑潤順口,酸甜平衡,與剛開封時澀感有如地獄與天堂的差別,我告訴她,這就是養豆(Rest)。

烘焙咖啡時,咖啡豆內部會產生大量的二氧化碳及氣體,烘培後,咖啡豆正處於大量排氣的狀態,而這些氣體釋出,會影響您沖煮時,風味及香氣物質的萃取,所以咖啡剛烘好,需要排氣進行養豆,之後才會得到屬於它應有的風味。

因為剛烘好的咖啡會進行排氣,所以常會看到裝滿新鮮的咖啡豆袋,膨脹鼓鼓的,正是咖啡大量排氣的結果,但其排氣量會因咖啡烘焙的深淺或豆種有所不同,譬如買一個極淺烘焙的豆,其排氣效應就不會如深烘焙的豆這樣明顯。

有鑒於很多朋友會問,這豆要養多久啊?老實說沒有明確答案,一個好的咖啡師,會依養豆狀況進行手沖參數的調整,以利萃取一杯好喝的咖啡,但對一般咖啡愛好者來說,我會依照咖啡豆的烘焙節奏、測試及相關綜合資訊提供建議,會在Hi咖豆單提供 「建議養豆天數」供您參考,有所依據。

~咖啡像人一樣,兒時太澀,老時無味,青春最好~

~老闆~來杯青春期的咖啡吧!~

100%E明信片耳掛包

100%E 明信片耳掛包

~緣起

瞭解Hi咖的人知道,Hi咖分享的是旅行味的咖啡,

然而想到了旅行,或多或少會想到一封國外寄回的明信片,

到了旅行地,寄張明信片給家人、朋友或自己,

在這段旅行中,留下一段美麗的紀念。

基於如此,一年前Hi咖就有這個構想,想把明信片與咖啡耳掛包作一個結合,

於是在網路上作了一下功課,發現相同構想且已經實踐的同好不少,於是就把這件事暫時擱著,

直到已經用了兩年的「100%E跟著Hi咖飛出去」耳掛包裝,

想將原本的黑白設計,增加點色彩,就把「明信片」這個構想再度翻出來試試看,

最終,一樣保留原本簡單設計,但強化了 100%E LOGO 「旅行人的背影」當主體,

設計出這個屬於「100%E 明信片耳掛包」。

~實寄

當Hi咖收到「100%E 明信片耳掛包」時,

就迫不急待裝入咖啡耳掛,填上明信片準備寄給自己,

上網查了一下郵資,發現一般郵資(20g以上)需要8元,

這耳掛包的重量低於20g,只要貼上8元郵票即可,

但Hi咖手頭上只有12元郵票,一時買不到8元郵票,

就貼上12元郵票寄給自已,周四下午投入綠色郵筒(台北)

周一才收到(基隆),看到那明信片上的郵戳,感覺到莫名開心及興奮,這明信片可以寄ㄟ…

~就是個包裝

「100%E 明信片耳掛包」其實就是個包裝,明信片只是是個噱頭,重點是「咖啡」本身。

~保持初心,Hi咖選豆,分享旅行味的咖啡。

~喝咖啡就像一埸旅行,充滿想像,充滿新奇

烘豆比賽

Hi 咖烘豆有一段時間了,一直沒有機會(應該是沒有強大勇氣)參加比賽,這次會衝動參加比賽,可能是目前遇到前所未有的瓶頸,人生轉個念,就報名參賽,此次來自四面八方的選手都很強,所以一直以平常心面對,所以在比賽前真的沒想會進入決賽,這次能進入決賽多半運氣居多,覺得圓滿;烘豆比賽昨天(12/22)結束了,生活依舊照常,今天還是依舊幫大家出鍋服務,今天烘了新豆甜蜜瑪莉亞(Sweet Maria’s Kenya),有顯著的肯亞該有的柑橘、烏梅特色,Hi咖很喜歡,也謝謝Facebook朋友的鼓勵~感恩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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